七花七夕

阿冬爱上了阿盾

【盾冬】童话之白雪公主(上)

继续强行白雪公主

九头蛇后妈继续强势登场。

为什么明年五月还不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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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战士是传说中九头蛇基地一件非常厉害的人形兵器。

其实冬日战士并不高兴成为传说中的人物,因为每次九头蛇进来新的人,如果自己恰好没被冰封,他们都会溜过来看看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形象。

而很多人看完之后脸上表情挺失望的,只说为什么冬兵不是身着银色铠甲,披着雪白披风的冷酷高傲的形象,这样的模样才能代表九头蛇嘛。

冬日战士脑补了一下银闪闪的自己,打了一个冷战。

后来看过冬日战士杀人,那些人才明白,原来冬日指的不是色彩,而是性格。

如寒冬般冷酷无情的行事风格,倒是和九头蛇非常相配。

挺酷,他们想,能造出这样棒的人性武器的九头蛇实在是太伟大了。

九头蛇究竟算不算伟大,冬兵并不清楚,他其实也不是很喜欢这个地方,可他根本对于自己的过去一无所知,连自己是什么时候待在九头蛇的都不清楚,只感觉大概已经有很多年了,毕竟连九头蛇的首领似乎都换了好几个人。

他是从前九头蛇的佐拉博士造出来的,令人看了胃部不适的小矮子,却似乎在组织中的地位举足轻重。

不过冬兵也很久没有再看见过佐拉,他怀疑那个人已经死了很久了。

死了也好,冬兵想,他其实挺讨厌佐拉,那个该死的令人战栗的洗脑机就是他的杰作,他不记得自己究竟被那机器洗去了什么记忆,只在脑海中条件反射地回忆起那种难以忍受的疼痛。

可佐拉死了,洗脑机还在。

冬兵也不想用洗脑机,本能却让他明白九头蛇派给他的那些任务他其实是拒绝的,这种时候往往就来两个人将他架上那台机器,然后仿若受刑。

大概砍头之类的刑罚也没有那么痛吧。

所以九头蛇的现任一把手皮尔斯并不很满意冬日战士,因为使用起来实在太麻烦了,每次出任务之前都必须将其洗脑,否则冬日战士拒绝参加杀人活动。

要知道使用一次洗脑机,哪怕只是电费也是够惊人的。

当然这只是皮尔斯对外的借口,真实原因自然是九头蛇容不下异端,他们需要的是绝对服从命令的士兵。

可冬兵身体里有佐拉制造的血清,这让他的体质强于常人,如果就此弃之不用,未免太过可惜了。

暂时九头蛇的科学家们还没有能赶得上佐拉的,也没人能制造出那样神奇的血清来。

皮尔斯虽然不满意,但有些艰难的刺杀任务还非得冬兵出手才行,便只有一次次地将他洗脑,一次次地派他出去。

真麻烦,皮尔斯想。

真讨厌,冬兵想。

不过冬兵也就是想想而已,并没有说出口,没涉及到原则问题的时候,他尽量不去惹怒皮尔斯。

 

 

冬兵在九头蛇只跟一个人有点交情,这个人叫朗姆洛,在九头蛇里的代号是交叉骨,常穿着一身厚实而带些诡异的铠甲和他一出任务。这让冬兵其实有点不爽,因为他觉得朗姆洛的铠甲包得严严实实,保护性很强,而他自己却除了铁手臂什么都没有。

朗姆洛和冬兵第一次出任务的时候倒是偶尔能聊上几句,看他那熟稔的态度,冬兵很怀疑自己认识朗姆洛的时间大概比记忆中的要久远。

可那该死的一片空白的大脑并不能给他答案。

有可以说话的人也算不得坏事,偶然有一次冬兵无意中在任务完成后抱怨了九头蛇的厚此薄彼,朗姆洛却并没有不以为然,而是认真思考了一下。

“最近我有个任务,去神盾局卧底。”他说,“我们似乎要对付一个叫美国队长的家伙,他有面盾牌听说很好,刀枪不入,如果任务成功说不定我们可以把盾牌夺过来,这样你就可以防身了。”

冬兵觉得“美国队长”这个名字特别古怪,但他脑补了一下自己使用盾牌的样子,意外地感觉应该还不错。

对于盾牌这种武器,他似乎也有些莫名的好感。

冬日战士向来无欲无求,但他听了朗姆洛的话后,很希望他能带回盾牌。

之后朗姆洛便在九头蛇基地失去了踪影,冬兵猜他大概去那所谓的神盾局当卧底了,他有点焦虑,谁知道朗姆洛什么时候能回来。

而他的那些焦虑在皮尔斯眼中则成为了冬兵试图脱离控制的表现,于是皮尔斯当机立断,将他直接冷冻了。

冬兵更焦虑了,他担心下一次解冻会是什么时候,万一是几十年后,那么不管朗姆洛还是那个美国队长,可能都成为墓碑上的一个毫无意义的名字了。

 

 

当他再一次在医疗室清醒的时候,看了看挂钟上的日期,还好,不过一年之后而已。

皮尔斯并没有将他洗脑去执行任务,似乎这次解冻是因为冷冻舱出了些故障,这也使得皮尔斯更坚信,保养冬日战士是一件费时费力不合算的事情。

朗姆洛也返回了九头蛇基地,依旧穿着他那身厚重的铠甲,冬兵看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我的盾牌呢?”

朗姆洛愣了愣,似乎一时半会没明白他这样问的原因,好久之后才缓缓拿下了头盔。

冬兵怀疑他不是睡了一年而是十年,以前朗姆洛似乎不长这样,虽说他并不喜欢九头蛇的每一个人,但朗姆洛相较起其他人来,长相还算得上端正的。

如今的整张脸,似乎被人胡乱揉捏涂鸦过一样零落扭曲。

总之,在他有限的词汇量里,只好用“丑”来形容了。

“美国队长的杰作。”朗姆洛喘着粗气说,似乎提到这个名字就让他十分生气,“他砸了整栋大楼在我脑袋上。”

冬兵脑补了一个力大无穷的筋肉怪人举着大楼的古怪形象。

所以结论就是美国队长比朗姆洛厉害多了,他没有拿到盾牌。

朗姆洛在嘴角边泛起冷笑:“不过我也不算失败,至少我需要做的任务已经顺利完成了。”

冬兵懒得问他的任务是什么,反正也没有盾牌,一切不关他的事。

只是有点微微的不甘心,那是他迄今为止难得希望得到的东西。

终究还是不可能属于自己的。

 

 

除了没能得到盾牌以外,最近一段时间冬兵心情其实还不错,九头蛇风平浪静,没有人把他冷冻起来,也没人叫他出任务杀人,皮尔斯手下那帮科学家似乎专注研究些什么东西,他也就乐得轻松。

然而冬日战士注定过不了舒心的日子,有一天朗姆洛突然偷偷告诉他,他有可能会被九头蛇销毁了。

被销毁就意味着有可能被炸成一堆碎肉和废铁,冬兵脑补了一下,觉得自己有点反胃。

九头蛇与神盾局的牵扯由来已久,朗姆洛这次卧底,一方面是九头蛇察觉到了美国队长的威胁,另一方面,他们渴求得到美国队长血液中珍贵的血清。

比佐拉制作的血清更纯正、更有效的正牌的血清。

皮尔斯希望自己能制造出超级战士,这样更有利于九头蛇征服世界。

幸运的是朗姆洛偷到了队长受伤后神盾局保存的血液样本,并且经过几个月的努力,九头蛇的科学家终于提炼出了类似的血清,并且有几个忠诚的九头蛇士兵自愿成为实验品,希望为组织贡献一份力量。

至于不受控制又耗电的冬兵,不如直接毁灭的好。

这么巧,销毁冬兵的任务被交到了朗姆洛手里。

这对皮尔斯而言,是信任的表现,然而被信任的交叉骨似乎并不是很高兴。

他直接将这个消息透露给了冬兵。

冬兵有点奇怪,朗姆洛看起来似乎是很希望他逃走的样子。

他还以为交叉骨这种看起来将毕生奉献给九头蛇的个性会让他执行起皮尔斯的命令来一丝不苟,毫不迟疑。

但朗姆洛显然没有受到过困扰,他直接丢给冬兵一套衣服,让他打扮得和大街上的路人并无什么两样,还很细心地给他准备了几副手套,然后示意他跟着自己,七拐八绕之后离开了九头蛇的地盘。

“你还是尽快离开美国的好。”朗姆洛被摧毁的嗓音沙哑而吃力,“虽说全世界都有九头蛇的势力,但他们一时半会应该不会太注意到你。”

冬兵本身是迫不及待希望离开九头蛇的,他并没有将自己的命交给九头蛇的那种觉悟,但朗姆洛既然看起来是在救他,那他也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

九头蛇对待叛徒的手段,他是见识过太多的。

朗姆洛似乎看清了他的心思,只是冷漠地一笑,配上他的那副容貌,看起来说不出的惨然:“放心,我会找个替死鬼丢进冷冻舱,然后炸毁那个玩意的。皮尔斯没有仔细检查废墟的兴致。”

冬兵却更带了几分疑惑。

“为什么?”他问?

印象中他和朗姆洛确实没几分交情的,就算一起出过任务,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并没有值得他以背叛九头蛇的方式来拯救。

朗姆洛望向天空,似乎想穿透云层看到点别的什么:“也对,你大概不记得了,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那时候是个傻愣愣的新兵,居然还把九头蛇的每个人当我的战友。和你出任务的时候我打辅助,没事就喜欢炫耀刚回说话的儿子,你那时候看过他的照片,说会是个很精神很棒的小伙子。”

冬兵莫名想翻白眼,他可不知道自己还有如此人性化的一面。

“后来我们去劫持一辆装甲车。”朗姆洛继续回忆着,“有突然冒出来的敌人朝我背后开枪,你帮我挡了,结果肩膀被子弹穿了个洞,从车上摔下去了。我问你为什么,你说不想让男孩没有父亲。不过你似乎很不满意受伤的事情,一直说要是有一面盾牌挡一下就好了。”

原来我从前对盾牌就谜之执着?冬兵为至今不曾到手的盾牌感到些许遗憾。

可朗姆洛说的那些事他的确毫无印象,看来之后自己又曾被洗脑过了。

“现在你儿子呢?”冬兵突然问。

朗姆洛笑着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和他妈妈分开很久了,不让九头蛇知道他们母子的存在,才是最安全的。现在他应该的确是个很精神的小伙子了吧。”

冬兵有点不太懂朗姆洛待在九头蛇究竟想追求些什么了,不过九头蛇本就是个有来无回的地方,一旦深陷其中,便是终身的不可摆脱了。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逃出去后能不能摆脱九头蛇。

于是他只能朝朗姆洛挥挥手,算是道别珍重。



逃离九头蛇时是那样一番悲壮而憧憬的心情,然而真的摆脱那些束缚之后,冬日战士发现一个还蛮严重的问题,他没有钱。

朗姆洛除了一身衣服以外,连一美分都没有借给他。

他虽然丢了很多记忆,却也知道在如今的社会上,一切都是需要钱来维持的,食物、衣着和住所。

虽然他挥挥手就可以打死路边摊的摊主,但这样丧心病狂的事自己绝对做不出来。

饿,是冬日战士开始新生活的第一个直观体验。

朗姆洛说得有道理,他必须离开美国,九头蛇不是笨蛋,早晚会发现他还活在世界上,他们天罗地网般的搜捕,自己一个人根本应付不来。

于是昔日威风到令人谈之色变的冷酷杀手,如今双手插袋,像个落魄流浪汉一样晃荡在街头,琢磨着哪里能先弄到一点食物。

他没有合法身份,找工作也是难事,就算想偷渡,也必须有钱才可以,毕竟他不能光靠自己的双脚走到地球另一端去。

虽然很厌恶,但实在不行就只能去偷了。

暗暗下了决心后,他在市中心溜达了起来,寻找合适的目标,却突然在一台橱窗中的电视面前停住了脚步。

美国队长,这个名字他很熟,听朗姆洛提过很多次。

电视机中的人穿着一身蓝白制服,正在慷慨激昂地演讲,而冬兵的目光则全被他右臂上挂着的盾牌吸引住了。

原来这就是他一直很想得到的盾牌,红白蓝三色相间,看起来很不错。

可这番演讲听起来傻透了,他完全想象不到这个人能举起一栋大楼砸烂了朗姆洛的脸。

只是听下来之后,他完全失去了寻找行窃目标的兴致。

很烦躁,为了那个没机会触碰到的盾牌。

 

 

多年的杀手生涯让冬兵练就一身反侦察的好本领,他可以轻易从身边来来回回的人群中辨认出与众不同的人来,即使被电视吸引住了目光,他依旧感觉到了有疑似杀手的气息在接近。

那是九头蛇派来的人,他不会认错。而且看那种状态,很有可能是皮尔斯他们培养的注射了血清的异化杀手。

冬兵明白九头蛇情报网的无处不在,却也知道朗姆洛的本事,既然他有心掩饰,总不至于才过了一天就露陷得那么彻底,让杀手已然追来。

看来,这些杀手并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暂时自顾不暇,冬兵不想主动惹麻烦,如果他对上九头蛇的人,那么很有可能暴露自己的行踪。可那些血清杀手被派出来执行任务,看来九头蛇铁了心要制造个大新闻了,绝对不会是用来对付小人物的。

冬兵讨厌皮尔斯阴险而得意的笑容。

而且那些人如果是接受了来自美国队长的血清注射,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们的武力值跟美国队长差不多,冬兵倒是很想去较量一番。他跟那个美国队长毫无仇怨,只是莫名地涌起一股竞争的意识来。

大概还是因为盾牌的关系,冬兵想。

于是他偷偷尾随着那两个杀手,潜进了一栋豪华的高楼。这里看起来安保措施非常严密,但在冬兵看来却并不值得一提。

他偷了套清洁工的服装,躲在角落看那两个杀手迷昏了警卫,打开了顶层一间大客房的门。

看来九头蛇的目标就是这里的人了,冬兵决定,不管里面住的是谁,都不能让九头蛇的计划得逞。

 

 

看来这个美国队长实力并不怎么样,朗姆洛不过是为自己的失败而找了个借口罢了,冬兵有点失望地想。

他和那两个杀手在华丽的客房中进行了一场无声的恶斗,虽是以一敌二,他却不曾落了下风,很快给两人的头部来了重击,力道之大让冬兵自己都怀疑这两人这辈子还有没有醒过来的希望。

只是很遗憾,房间的主人不在屋内,枕头塞在被子中是个人的形状,显然就在等待杀手上钩,其实就算他不进来,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他想掀开被自己看看情况,却被浓烈的麻醉气体喷了满脸,瞬间就失去了力气,想再溜出房间大概是不可能了。

眼皮不断地打颤,冬兵在心底骂着该死,却无法控制自己与药物抗衡。

如果不多管闲事就好了。

该死的九头蛇。

还有该死的美国队长。

冬兵都不知道为什么昏睡过去之前自己想的会是那个连真实长相都不太清楚的用盾牌的家伙。

 


冬日战士清醒的时候,看见一个黑人居高临下地站在床头,眼神极度复杂地看着他。

那是个天生具有威仪和压迫感的男人,不知为何,这种气势让冬兵觉得似曾相识,甚至有点亲切。

似乎他曾经认识过这样的人一样。

准确的判断力让他在一秒内察觉到这个黑人必然是房间的主人,那么他的眼神就不奇怪了,毕竟回来发现地上躺着两个半死不活的男人,床上还睡着一个有金属手臂的看起来极度危险的家伙,任何人都会眼神复杂的。

冬兵觉得全身依旧没有力气,看来这麻醉剂比他想象中还要厉害。

“你是谁?”对方问。

冬兵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自己并不是很喜欢冬日战士这个九头蛇给予的名号,可自己本名叫什么呢?他并不清楚。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过是孤魂一般游走在世上的人,没有人知道自己是谁,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冬日战士,在逃离九头蛇的第二天,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厌恶中。

 

 

来自瓦坎达的国王提恰拉感觉很无奈,他在酒店遇刺的消息走漏得很快,虽说他再三表示瓦坎达的侍卫足够应付那些杀手,总统仍然心有余悸地逼着他搬进了防卫更森严的高级酒店。

美国和瓦坎达尚有一些重要的业务往来,总统不想在自己的任期出大的纰漏,所以犹如惊弓之鸟一样的表现,提恰拉也可以理解。

可是总统硬将复仇者联盟的美国队长塞给他做贴身保镖,这就不太令人愉快了。

提恰拉一眼就看得出,这个传说中的美国队长对于总统的要求并没有什么执行的兴致,他显然觉得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忙,而不是浪费时间保护一个非洲小国来的国王。

原本听说美国队长也是拒绝总统的,但提恰拉带他看过自己房间里被打伤得可能终身植物人的两个杀手之后,他的脸色就变得凝重起来,并且开始兢兢业业地扮演起保镖这么个角色。

偶尔跟他同来的那个叫山姆的男人告诉提恰拉,那是九头蛇派来的杀手,而美国队长和九头蛇之间是有着深仇大恨的。

美国队长如此敬业,提恰拉也不好再说什么。

只不过每次会晤的时候,提恰拉看着身穿制服、举着盾牌站在自己身边的美国队长,都觉得傻透了。

他一个堂堂全身都是振金制服的黑豹之子,用得着一个只有振金盾牌的家伙来保护吗?

不过回想起遇刺那天的情景,他也是一肚子疑惑,虽然酒店里的监控全被破坏,但他自己在房间中安放的摄像头记录下了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那两个一进门直奔床边用枪射击的男人显然是专门来取他性命的,而后来的那个有着金属手臂的男人却让他有点看不懂了。

打倒两个杀手后,那个男人就被他安放的陷阱放倒,而醒来之后再不曾露出什么过多的表情,也没有说一句话。

莫名地,提恰拉也不想为难他,毕竟怎么说也是他解决了两个企图谋杀自己的杀手。

于是对外,他隐瞒了那个人的存在,连上门侦察的美国队长也不曾提过。

有金属臂的男人其实应该是个挺有标志性的存在,但在资料库中,他并没有查到些许信息。

他只是吩咐手下将对方关进瓦坎达设在美国的秘密基地,每天按时送去吃喝,如今既然美国队长说杀手和九头蛇组织有关,那他也可以朝这个方面查一查。

还有一天他就要离开美国,这些天一直一言不发地贴身保护自己的美国队长却失去了踪影,换来了山姆继续当着敬业的保镖。

提恰拉觉得无所谓,跟山姆相处起来他还觉得更愉快一点,也许对方的个性更开朗健谈的缘故吧。

“美国队长去哪了?”虽说提恰拉不是个好奇的人,但难免在闲聊时有八卦的兴趣。他该做的事情也都完成,并没有什么别的新鲜事物可以吸引他的注意力了。

山姆摊了摊手:“你该明白队长从不是个擅离职守的人,说实话陛下,我觉得队长和你有时候还真是想象,认真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提恰拉想了想,居然觉得山姆说的话很有道理。

“今天日子比较特殊。”山姆说,“今天是他最好朋友的忌日,每年这个时候他都情绪低落得不得了。害他变成这样的就是九头蛇。”

人死不能复生,提恰拉想,大概没有什么可以安慰得了美国队长了。

于是这个可怜的男人只能在最悲伤的时候远离人群。

希望那个该死的九头蛇早点覆灭吧。

这使他突然想起了被关押着的有着金属臂的男子,那样执着于追踪九头蛇杀手,是不是九头蛇也曾经害他失去了什么人呢?

这样想着,他不由产生了悲悯之心,由于明天一大早就要专机回国,山姆离开后,他联络了秘密基地的看守,让他将平板电脑放到了那个男人面前。

“我在想你是不是跟九头蛇有关?”他开门见山地来了一句。

对方震动了一下,眼中有不信任的惊惧涌现,提恰拉只得先安抚了一下:“事实上我对此并无兴趣,你怎么说也是救了我,如果真的无处可去的话,可以跟我去瓦坎达,至少那里相对要远离九头蛇的势力范围。”

半晌之后,冬日战士轻轻点了一下头。

 

 

“瓦坎达的国王走了?”独自一人待了一天一夜的史蒂夫罗杰斯推开了复仇者基地的大门。

困倦不堪的山姆打着哈欠:“是的,一大早带着浩浩荡荡一群人离开了,我都不懂他们瓦坎达的审美,一个个包裹得严严实实还都要套着斗篷,不是说非洲姑娘都很豪放吗?”

亏他还很中意提恰拉的某一个女保镖,想和那姑娘多聊几句呢,结果根本认不出来谁是谁。

史蒂夫不置可否,他没有什么精力思考别的事情,他和山姆一样困乏,只想好好睡一觉,忘记昨天的所有令他痛不欲生的思绪。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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