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冬】幽灵保镖 06
终于可以无忧地喘口气了，果然人不能给自己立Flag觉得自己太闲233333
分分钟落点事情在你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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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大概是几次暗杀失败的关系，接下来的一个月，日子倒是平静如水，没有什么人来打扰Steve的康复之路。
由于身体素质很好，他连伤口恢复程度都比一般人要快。
当医生给他找了X光片，又查看了手臂上的皮外伤恢复状况时，颇为满意。Steve一调头，发现他的保镖眼中也满是欣慰。
“这是好事，不应该庆祝一下？Bucky？”他戏谑地说。
冬日战士早已习惯他这么叫自己，既然改不过来，也只好习以为常，毕竟雇主就是上帝，他也不好强迫人家换称呼不是？
“不喝酒。”冬日战士漠然地率先回了他一句，总之酒是个误事的东西，而冬兵知道自己心里藏着多少并不想为外人道的秘密。
他很少喝酒，更没有几次喝醉，并不知道自己醉了之后是什么样子。
以前在兵营里倒是有过酩酊大醉的时候，不过所有的战友也都醉得不省人事了，大家吼着不成调的歌曲，一头栽倒然后呼呼大睡，终于是没有任何烦恼的日子。
Steve盯着冬兵的眼睛看了几秒，嘴角扬起温暖的笑意：“好的，不喝酒，我请你吃牛排。”
两个男人去餐厅吃牛排，还不点红酒，其中一个胳膊上打着石膏，另一个穿着紧身皮衣，怎么看都是诡异的组合。
冬日战士倒是不介意吃什么，他对食物的追求，或者说是对生活品质的需求，早在多年前的战争中消磨殆尽了。SteveRogers是他的雇主，有什么提议他也只是例行提醒一句，并没有限制对方行程的权利。
所以一切都是Steve说了算。
这家餐厅离神盾局不远，相对应该也是个安全的所在。
不过，他看了看Steve吊着的右胳膊，终于忍住没问出口，对方到底要怎么样用刀叉来对付牛排？
饶是他从不在乎别人目光，也感觉得到他们两人与这家餐厅的格格不入。
所以为什么非要吃牛排这样麻烦的东西，压缩饼干不是也很好吗？
Steve左手拿着叉子，对着牛排犹豫了很久，而冬日战士则有条不紊地切着牛排往嘴里送着，顺带观察周围的情况。
这个时间点，餐厅里人也不算多，安全系数应该还算高。
而Steve则一直没有动静，冬兵吃掉一半食物的时候，见他还是只拿着叉子发呆，终于忍不住开口：“你要我帮你切？”
Steve仿佛才回过神来：“保镖还负责这个？”
“当然没有。”冬兵摇了摇头，“而且通常雇主只会让我们在一旁站着看他吃，不会这样面对面坐着的。如果真有雇主和你一样的伤势，一定会有专人服侍他进食的。上次有个部长出大价钱雇我们保护他喜欢惹是生非的儿子，他儿子跟人打架蹭破了皮，每天都有起码三个美女围在身边喂他菜吃。”
“听起来不错，后来呢？”Steve问。
冬兵想了想：“后来他买了艘豪华大船，邀了很多美女上船，但他却觉得船上非常安全不许保镖跟上去煞风景，只带了自家两个他最相熟的保镖。听说他被人半夜丢进了海里，连尸首都没找到。”
真是令人不怎么有胃口的餐前故事呢。Steve想。
牛排再不吃就要凉掉了，不过Steve觉得要保镖帮忙切菜终究还是过意不去，便招来侍者请他帮一下忙。
对于陌生人的靠近，冬日战士还是很紧张地，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一举一动。还好侍者手脚麻利，而且也没有什么异样的行为，这才缓缓舒下心来。
侍者处理完毕，Steve叉起一小块牛排放到嘴里，鲜嫩多汁有嚼劲，的确是不错的食物。
这时刚刚的侍者走了回来，满脸歉意：“真对不起，先生，刚刚那把餐刀我没带手套就使用了，为了卫生起见您介意我给您换一把吗？”
Steve自然没什么异议，侍者收走了餐刀，从身前的围裙口袋里掏出另一柄餐巾包裹着的小刀。
刀一掏出来，冬兵的眼神蓦然一沉，几乎是一跃而起。而那个侍者握着刀柄就向Steve捅过去，由于他站在Steve右侧，Steve只好伸出左手去挡。虽然冬日战士几乎是第一时间捏住了侍者的手腕，但锋利的小刀还是扎进了Steve的左臂中，鲜血立刻渗出。
冬兵立刻掰开敌人的手腕，一脚正中对方最柔软的腹部，将他踹到墙上，回身从目瞪口呆的邻桌客人身边抓起红酒瓶，“咣当”一声砸在侍者的脑袋上，红色液体四溅，谁也不知道究竟是血还是酒了。
看起来很疼的样子，Steve龇着牙想。他自己也算倒霉，这下两只手都带伤了。
“Natasha，Sam，进来收拾残局吧。”他对着耳朵上带的微型通讯器说。
冬兵转身，便看到一队人马冲进来，为首带队的正是Steve那个团队的几个队友，有两个慌不择路的顾客样的人企图夺门而出，也被他们揪了回来。
稍一思索，便知道怎么回事了。
“你用自己做诱饵引他们出来？”他问Steve，“你假装和我亲近，让我坐下来吃饭使他们放送警惕以为保镖不在状态？”
Steve愣了一下：“我们接到情报这里有可疑的人，总等着敌人找上门实在太被动了，不如我们主动出击一次来得有效率。”
冬兵抿了抿嘴唇，终于没有多说什么：“你是雇主，你安排什么是你的自由。”
“我的行事风格就是这样，Bucky。”Steve觉得这气氛似乎不对，他总得解释清楚了，“你可以问问Natasha他们，骂过我多少次不要命的蠢货了，我也改不了，他们都习惯了。而且我是真心请你吃饭的。我们早就算朋友了不是吗？”
“我作证，这家伙不要命起来能把人气死。”Sam过来拍了拍Steve的肩，“话说队长，你还是去医院处理一下你的伤口好了，插把刀也太可怕了点。坐我车去吧。”
Steve点点头，双臂僵硬地想向外面走去，几步之后又回过头来，发现他的保镖还愣在原地。
“怎么了Bucky？”他问。
冬日战士上下打量了他许久，又垂下眼去：“那个人其实匕首用得很利落，刚才如果不是你直接用手臂去挡而我又立刻抓住他的话，他是打算直刺你心脏的。而且以他的手法，一旦命中，你绝对活不了。你最好顺便在医院查查匕首上有没有什么毒药之类的，免得以后有麻烦。还有，那个要报复你的小头目或许就在附近，你应该坐防弹车去医院。”
“防弹车连神盾局也没有几辆，不是想调就可以调来的。”Steve解释道，“伤口我会好好处理的，你跟我一起去医院吧？”
Steve能理解冬兵的不高兴，易地而处，换做他要保护性命的对象一个劲地把自己往死亡里推，他也会不高兴的。
说到底也算自己的错。
之后去医院的过程中冬日战士就没有说什么话了，医生对于Steve能把自己左手又弄伤的行为也表示了感慨。幸好伤口不深没有伤筋动骨，上药包扎也算没事了。
“嘿嘿嘿，”Sam偷偷用手肘碰碰Steve，对他咬耳朵，“你的Bucky怎么了？我怎么觉得很可怕的样子。”
明明这几周下来，这阴郁的保镖都被Steve的一声声“Bucky”唤得有那么几丝人情味了。
Steve心里也有点发憷，可医院毕竟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只能给了冬兵一个抱歉的眼神，也不知道对方看见了没有。
安全回到家终于只剩他们两人了，Steve反而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如果冬兵散发的冰冷气场可以转化为实体能量的话，他的屋子早变成一个冰窟了。
他就去洗手间清理了一番的功夫，看见冬兵已经又戴上了口罩，拿着狙击枪站在卧室门口
Steve第一反应是想拿个锅盖躲一躲，因为他的保镖一副随时要崩了他的杀手模样。
我只是对今天的作战计划隐瞒了一点点而已，用不着这样狠吧，Steve欲哭无泪。
当然这些事并没有发生，冬日战士本质上也是个很负责任的保镖，他只是侧身让Steve进了卧室：“你两只手都受伤了，在床上睡吧。今晚要不就是你的对头会疯狂来报复你，要不就相安无事，我会守一夜的。”
“这样不太好吧，Bucky。”Steve心底冒出一股感动，“你会太累的。”
然而冬日战士并不再跟他说话了。
果然还是生气了，Steve颇为无奈。伤口传来的痒痛也使他没法安稳入睡，他觉得他们其实应该开诚布公地谈一谈的，冬兵将自己视为保镖，向来也不会越界对雇主说些质问的话。
他说过，雇主想做什么是雇主的自由的。
可Steve觉得自己心底还有一团小小的怒火，这么久了，你居然还是只把我当雇主？
所以终于度过了有一个沉寂无比的黑夜，Steve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但醒来也算精神饱满。那点小伤并不影响他的工作热情，何况他每天都有那么多份报告需要处理和上交，只是清晨的阳光洒满自己办公室的时候，他发现坐在一旁椅子上的冬兵微眯着眼在打盹的样子。
Steve迅速扭过头去，假装自己没看见保镖先生偷个小懒的模样。
只是对方带着的口罩依旧碍眼，Steve有想把它扯下来的冲动。
可惜他觉得自己和保镖的关系还没亲近到可以开这种玩笑的地步，而从早上醒来直到上班，冬兵还是不太愿意对他说话。
不说就不说吧，Steve想，今天不说，明天总会说的，后天总会说的。
到下午的时候，Fury突然来到了Steve的办公室：“Barnes先生，我有话要跟你谈谈，主要是昨天那个杀手的情况。”
冬兵看了Steve一眼，而Steve则皱起了眉头：“你想知道什么为什么不问我，我和那家伙也是近距离交手过的。”
“保镖看人的角度和你可是不一样的。”Fury白了Steve一眼，“四点后来我的办公室，Barnes先生。”
Fury走后，Steve朝冬日战士安慰似地笑了笑：“没事，Fury这家伙看起来凶，其实人很好，就是有时候的确嘴巴不饶人。”
冬兵离开后，Steve继续和Natasha一起埋头整理资料报告，不知不觉他抬了抬头，发现已经五点半了。
下班时间最是愉悦，可惜在神盾局加班就是常态，Steve早就习以为常：“Natasha，订几份外卖吧。今晚有得忙了。”
“你们几个口味我知道，你的保镖先生呢，他吃什么？”Natasha一边划拉着手机一边问，之前冬兵总是像个作战的士兵一样，大家在吃外卖，他往嘴里塞几块压缩饼干，连Natasha都看不下去了。
“那就等会儿吧。”Steve想了想，“我问问他，虽然我觉得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
Natasha不置可否，然而五分钟后，Rumlow骂骂咧咧地推开了行动队办公室的大门，所有人都奇怪地看着他。
“好吧队长，相信我这不是私人恩怨。”Rumlow解释道，“我可不是在骂你，可Fury这个混蛋突然让我做你二十四小时的贴身保镖，我很忙的好吗？我儿子和我老婆又要抱怨我了。”
Natasha转头就去看Steve，果不其然他们的队长面色阴沉地推开那堆文件，大步流星头也不回地直奔Fury的办公室。
“怎么了？”Rumlow被美国队长的气势也吓得一愣。
“没什么。”美丽妖娆的女特工同情地拍拍这位前一天还在扫黄行动队奋战的同事的肩膀，“我们队长大概也有点私人恩怨要解决。”
Rumlow觉得自己还是辞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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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基伐开心，后果很严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