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花七夕

阿冬爱上了阿盾

【盾冬】Tomorrow(一)

最近心情不好,原因是刮眉毛的时候猫突然窜了过来,吓得我手一抖,于是秃了……

太伤感了!

冷冻舱之后的故事,平平淡淡的流水账……

第一人称,黑豹视角。

大概只是祈祷一下,不管啥电影,给我盾冬多一次同框的机会,我就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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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忙碌后,我正式继承了王位。

二十一世纪了,这说法其实有点不太好,正确的语言表达应该是,我成为了这个国家的最高领导人。

各国首脑利用网络向我发来了祝贺,邀请我去他们那里访问,罗马尼亚总统还给我讲了他们那里最近流行的都市传说,关于流浪汉、大黑猫和没披风的超人用光速赛跑的故事。

我猜这位国家元首也是闲到一定程度了。

一切结束后我在走廊遇见了美国队长,事实上我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他了,我也不清楚他和他的小伙伴们究竟在忙些什么。上一次我跟他谈话,还是送他离开,去美国的监狱救人的时候。

严格来说,当初我会主动帮他,一开始主要是出于错怪人的愧疚感。

他和巴恩斯从九头蛇的基地走出来的时候,看起来都挺惨烈的。当我出现在他们面前时,他整个人神经都绷紧了。这我倒是可以理解,毕竟我每次对上他们,都是一言不合就伸爪子要取巴恩斯的命,真相大白后想想我那时的行为,的确是简单粗暴又愚蠢。

我想我真没必要再去刺激他,何况巴恩斯显然更惨,随时都会死去的状态。于是我将泽莫提溜出来,示意他们我已经明白了真相,并且完全没有恶意。

结果就是,我给瓦坎达带回来两位客人。

当然,也遇到了些阻挠。

来接机的是姆巴库,跟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家伙,他高大而强壮,是我们瓦坎达数一数二的勇士,可我总觉得他生错了年代。

若是在一千年前,他大概称得上王权至上的极力拥护者,最忠诚的士兵。

可我已经告诉他无数遍,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人们互相通讯是用手机,而不是在山头上打鼓呐喊了。

真的后悔,当初我去欧洲留学的时候,应该带上他一起。

不过就算我坚持也没用,他大概是不肯的,毕竟他一向觉得瓦坎达应该拒绝一切外来的事物,安安稳稳做这神秘而与世隔绝的国家。

我也庆幸我祖父和父亲的开明,民众对于新事物的接纳程度也不低,用过燃气灶后,谁也不愿再去钻木取火了。

姆巴库强烈反对我带外人回国,这其中的曲折离奇我也没法跟他过多解释,只好吩咐他将泽莫先关进我们瓦坎达的监狱,等眼下棘手的事情解决了,我再亲自带着这个引起天下大乱的家伙去联合国那边解释清楚。

我能做的不多,至少替巴恩斯洗刷了这本不该由他承担的罪名。

史蒂夫罗杰斯盯着姆巴库离开的背影看了一会儿,终于皱着眉对我说:“虽然很失礼,但很抱歉陛下,我必须说我与那位先生大概非常不对盘。”

我差点被他的耿直给呛到。

当然我可以理解他,毕竟刚刚姆巴库同样很失礼地盯着巴恩斯的左臂对我说:“陛下,我不知道你带个残疾人回来是什么意思。”

对此我倒是挺欣慰,看来美国队长从不是针对我,谁无缘无故地伤害或侮辱巴恩斯,他就讨厌谁,这没毛病。

 

 

我首先得忙着主持父亲的葬礼。瓦坎达的习俗,君主逝世后,葬于密林深处的陵墓中,由豹神守护。

那个曾给我山一般依靠的至亲,终究是永远的去了。

下葬那天一身黑衣的美国队长也出现了,他的金发在人群中甚为显眼。当仪式结束后,他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抱歉。”

我示意他没必要这么说,一切源于一个可悲可恨之人给无辜者的复仇,可终于又牵扯了更多无辜的人牺牲。

“论源头,终究是复仇者的责任。”美国队长的目光黯淡,“就连巴基,也是被我连累的。”

如果巴恩斯在这里,一定不喜欢听到罗杰斯这样的话。

如果复仇者当初不去拯救世界,那么很多事件也不会有了。

当然,大概连这个世界都不会有了。

可惜巴恩斯不在,他把自己冻起来了,像我曾经看过的资料,他在九头蛇那里的待遇一样。

我不是很能理解他的决定,私下我也和巴恩斯谈过,撇开曾经的恩怨不说,他倒是一个挺好相处的人。

奇妙的是,我与巴恩斯聊得来之后,和罗杰斯的相处也变得很融洽了,有时候甚至让我有种错觉,我与他们大概是相识了很久的老朋友了。

我们陪着巴恩斯清理机械臂的创伤,看美国队长笑容轻松地讲七十年前咆哮突击队的故事,倒也不失为一件有趣的事情。

他把自己形容为木讷的只知道打仗的队长,而巴恩斯则是队伍中人缘最好最英俊最受姑娘们欢迎的神枪手,这一连串的形容词让巴恩斯最后都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他的大腿上:“史蒂夫,你够了,要不要我跟陛下说说你被姑娘强吻的故事?”

我对此表现出了强烈的兴趣。

于是我知道了美国队长被诸多主动热情的姑娘献吻吓得东躲西藏的糗事。

当晚罗杰斯很慎重地跟我说谢谢,谢谢我愿意陪他们聊天。

我觉得他主要是想谢谢我陪巴恩斯聊天。

当然我没戳穿他,我只是微笑着表示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你们的故事挺有趣的,我也准备听巴恩斯的建议,网上去搜点当年美国队长的文艺汇报表演来看看。

这使得美国队长的面部表情有点抽搐。

正因为这样友好得甚至有些温馨的气氛,令我更不能明白巴恩斯为什么要这么做,罗杰斯对此也没做出什么特别的表示。

仿佛这很顺理成章一样。

如果当事人没话说,那么我再多管闲事,仿佛并不是太合适了。

这时候我倒是有点怀念美国队长身边那个有翅膀的家伙,说不定他在这里,能发表些什么高见。

这两个人太冷静,而我也不是会劝慰别人的人。

巴恩斯冻起来的时候,我都觉得有些不忍心,美国队长则一直看着他,直到冷冻舱运行正常为止。

“巴基一直惴惴不安的。”后来美国队长才对我说起这件事,“他一直担心他哪天又失控,又被坏人利用做出一些伤害我或者我身边伙伴的事情。与其让他成天忧心忡忡的,还不如先睡一觉来得踏实。”

我没接话,这理由美国队长不像说给我听的,更像是说给他自己的。

也许这种想法能让他心里好受一点吧。

巴恩斯冻起来的第一晚,我听医护人员说美国队长在楼上的公共休息区踱步了一晚上。

对此我无话可说,只能关照他们务必看顾好冷冻舱的情况。

两天之后,他告诉我要去美国救人。

这我没什么异议,只是朝医疗室那边看了看:“你倒是放得下心。”

而他则很真挚地看着我:“我信任你,陛下。巴基也说,你很好,值得信任。”

我觉得肩头有点沉重,两个超级战士的信任,很难得,却也意味着更艰巨的责任。

而美国队长也不是故事里那个木讷无趣的大兵,他是有自己的人格魅力的,否则也不会是那么多人心甘情愿追随的队长。

我只好跟他说:“别那么客气,毕竟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这之后第三天,罗杰斯便传来消息告诉我他已经救出了伙伴们,但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所以暂时不能回来。

我想他肯定是想问问巴恩斯的情况,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于是便告诉他,冷冻舱的情况一切正常。

好久之后,他回给我一句谢谢。

接下来一个月,我没有再接到来自美国队长的讯息,举国上下都忙着新君主的即位典礼,这也终于让葬礼后的瓦坎达有了一丝喜气,就连姆巴库看起来心情都很不错,不过我想多半是因为他看不顺眼的那个金发外国人走了的缘故。 

可我并不高兴,这提醒我不得不再次面对现实,我父亲死了,而我从此要背负的,便是一国的重担。

那种悲痛我尚未走出,却必须去顶替他,成为瓦坎达的国王。

可我也只能想想而已,国不能无君,瓦坎达必须有人守护,从小,我也便是为了能成为合格的君主保护我的祖国而努力到现在的。

我不知道罗杰斯是何时回来的,他必然已经去看过巴恩斯了,不然不会这么悠闲地站在这里等我。

“好久不见了,队长。”我向他点头示意。

他向我行了个礼:“向您表示我的祝贺,陛下。我想您会是一位很棒的国王。”

于是事情的发展很奇妙,一个多月前我怎么也不可能想到,我会在即位典礼那天与美国队长在休息室一起喝酒。

巴恩斯聊到过罗杰斯因为血清的关系是喝不醉的,而我的特殊体质也让我对酒精免疫,于是酒对我们两个而言,与普通饮料并没有什么差别。

但我们都需要酒精来麻痹一下自己的神经,忘掉一些令人悲伤的记忆,哪怕只有一秒钟也好。

“你的伙伴呢?”我不明白何以他只身前来。

他告诉我,由于协议的关系,超级英雄在美国的生存压力很大,包括连黑寡妇都陷入了危机。那些都是他的朋友,他不能置之不理,而很多人都是有家眷的,那么离开美国便也成了不现实的事情。

目前他们还是暂住在鹰眼的家中。

“安全吗?”我问了一句,“至少,瓦坎达不会有人抓捕你们。”

罗杰斯回答,安全屋的信息只有前神盾局长知道,至于钢铁侠,他们似乎已经达成了无声的和解,上次自己劫狱钢铁侠没有出动,大概便是最好的证明。

我不知道说什么,他们之间的仇恨或许是无解的,只有钢铁侠自己想通了才行。

前段时间我将泽莫交给了联合国,巴恩斯炸毁会议厅的罪名算是洗清了,可显然那个将军并不想放过他,坚持认为他是个需要被关进监狱的危险分子。

政治终是我从小看得透了的,巴恩斯到底算不算危险分子从不重要,他们需要抓住的是九头蛇的冬日战士,可以光明正大地宣布政府对民众的保护多么有力。

但我想美国队长说得对,在九头蛇的问题上,巴恩斯又何其无辜。

所以我没再开口,他们自己去找美国队长和冬日战士好了,即使查到了瓦坎达头上,我想我也没什么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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